铁口直断少半仙

去吧

【堂良性转】不巷歌

虽然这个名字人模狗样。但其实就是怂货光棍儿和半彪子小寡妇的土味故事

性转!性转!性转!是周姓小寡妇,灵感来自捧逗互换的黄鹤楼,以及快板书的小寡妇上坟

深夜失智,随时删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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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胡同紧西头那家的男人死了三天了。”牲口棚的小伙计如是说。

“哦。”孟鹤堂有一搭无一搭的给回个话儿,手里放不下一朵莲蓬,一边儿剥一边儿往自个儿嘴里送。

“可惜了他那小媳妇,刚过门仨月吧,我瞧门口喜字儿才揭下去。”

“哟,那可是够坑人的。”孟鹤堂说着给手里莲子掐开,择走里头青芽,就剩下两瓣莲子肉就攥在手里,也忘了往嘴里搁。

“听说那小寡妇娘家姓周,今年才十七呢。”

孟鹤堂回过神来瞅瞅说话那人,问他:“你又打什么算盘呢?”

那人白了他一眼,抢过他手里剥好的莲子往嘴里一扔,又说:“二十好几一条光棍儿,我不信你不想。”

“去你的吧,谁都跟你似的?”孟鹤堂给手里莲蓬一拽,出了棚子活动活动身子。

他其实也是想的。

他日里出来进出也见过那小媳妇几面,长得倒是个爱人儿的模样,次次瞧了都觉着心里痒痒,胸口又发胀,大约也知道自己心里是喜欢的。

“伙计,你们这驴怎么租的?”孟鹤堂听了声音回头看,正见着他那心上人一身素白,在他身背后打量棚里拴着的小驴儿。

“您要上哪去啊?”孟鹤堂缓了缓神,回过味儿来才开口问。

“离城十二里,六里屯儿那有块子坟地,我就上那儿去。”

“哎唷,瞧我这话问的,您节哀顺变。”

小寡妇笑了笑说:“您就说多少钱吧。”

“去那儿呀。”孟鹤堂想了想说:“单去六十个子儿,来回一百。咱们街坊,给您算便宜点,八十得了。”

“那我借它跑一个来回,还跟人不跟?”

“跟也成不跟也成,这就看您了。”

“那还得烦您跟着点儿,要么半道上犯起轴来我一人儿可治不了它。”她说话声音绵绵悠悠,听着和园子里唱戏的小旦一个样儿。

“嗳,那我跟您走一趟。”孟鹤堂瞧着她笑了笑,给驴牵出来垫了座儿,又扶她上去,走两步瞧着稳当了,这才踏实上了路。

孟鹤堂牵着驴在头里走,心还扑通扑通跳得厉害。

刚才扶她上驴,瞥见她白生生后颈上有粒小痣,又是撩得他心弦一动,不自主就胡思乱想了起来。

“算命先生说,在脖颈后的是苦情痣,是注定情路不顺的,如今看来倒算人说的准了,就是不知日后会怎么样。日后...要能同她......算了算了。”他强给思绪拽回来,想着专心走路。不经意回头瞥了一眼,魂却又给她一双手勾走了。

“她那双手真好看。一瞧就不该是双干活的手。”孟鹤堂又伸出自个儿的手,低头瞧了瞧上头青筋,“这倒是干活干的。”他想。

“伙计,想什么呢?”小寡妇问他。

孟鹤堂回过魂来,转身瞧瞧她,才笑说:“没,刚走神儿了。”

“我可见你刚冲着自个儿手指头傻乐呢。”

“就是想起点事儿,没什么别的。”孟鹤堂觉着自己呼吸都窒起来,勉强装作没事一样回她。

“哦,我就是问问。”小寡妇垂着眼也没再打算往下问。

“那个,咱们抄个近道儿吧。”孟鹤堂硬给话头儿岔开,跟着说:“走大道得后晌儿才回来呢,走小道能快点儿。”

小寡妇说:“也成,你拿主意。”

“嗳,得嘞。”孟鹤堂应一声就牵着驴拐进一条巷子,曲折蜿蜒也瞧不出个尽头。“这条道儿能近不少,就是知道的人不多,许也就土生土长的才这么走。”

小寡妇接着问:“那么你就是本地人了?”

孟鹤堂揉了揉头发答:“也没有,我家在关外呢,就是在这儿年头长了,走东家串西家的自然就认识了。”

小寡妇叹口气说:“我还不如你,来这儿这仨月,真是哪儿哪儿也分不清楚。”

“您呐,多走走也就熟了。”孟鹤堂顺口宽慰,又转念一想,这话说得总不是那么规矩。又解释说:“唉,我可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
小寡妇见他觉着可乐,就问他:“那个意思是哪个意思?”

孟鹤堂没料到这一节,反是慌了神,两腮发烫支支吾吾也编不出一句圆全答话,只能是牵着驴闷头往前走。

过了多半个时辰的光景,俩人一路就来在了坟地。孟鹤堂给她扶下来,说:“您先去,我就在这儿等着,回来叫我一声就成。”

小寡妇答应一声,取了烧纸贡品转身往坟地走了。

孟鹤堂寻个树桩子给驴拴了,自个儿找个阴凉地方想着说是打个盹儿,却一闭眼满脑子都是那小寡妇的样儿,他见她抿着嘴冲他笑,开了口又问:“那个意思到底是哪个意思?”

“她说这话这意思,到底是明白了,还是根本就不明白?“要真是不明白,那自然好,也省得他徒费些心思,可她要是明白呢,这事儿可就......

孟鹤堂想着就觉得烦躁,胡撸胡撸头发翻个身接着想:“要她不是邻居寡妇就好了。就比如她没嫁那家短命的鬼,自个儿也不是现在这个雇牲口的伙计,许有天就能在庙会碰上她,俩人一见生情,两厢适意,然后三媒六证的就给她娶过门子,这会子估摸肚子都该大了。又比如,自个儿跟她青梅竹马,门当户对,也省得费了中间这些周章,直接就同她做个小两口,许有时候也会抬杠拌嘴,多半也是他先服软认错,床头打床尾和......”

他就这么胡乱盘算,迷迷糊糊睡了过去。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,依稀听见有人叫伙计。

小寡妇上了坟回来没见人,叫几声也没人答应,只当他有事先走了,于是她自个儿就给驴解开,翻身上去,却怎么也催不动它,一来二去急了一身汗出来。

她知道这是驴脾气上来,自觉着又气又好笑,于是伸手捋它鬃毛,凑近它耳朵讲:“你也欺负寡妇可不该了,你要快点跑两步,我当有点儿好处给你,不光饱草饱料喂你一顿,还给你拴在我们东街底,跟那儿那头小驴热闹热闹。”话音未落再抬眼却看见雇驴的小伙计就在跟前儿,自然觉着也不自在,别过头去不好说话。

“要么,咱俩也热闹热闹?”孟鹤堂张张口,他可没说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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