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良堂良】醒酒
激情产出,我也不知道写的什么玩意,我只想说这对我可以
哦对了,脑洞由三狗老师提供,我自己的脑洞才不会写这么快【唉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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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来,那...那谁,来搭把手儿。”张雅珍扶着个人依里歪斜地进门,打鼻子一闻浑身的酒气。
“嗬,俩酒糟成精了这是。”栾书培撂下墩布忙过去搀,见张雅珍架着那人已经迷迷瞪瞪,几乎人事不省。
唐堂也围过来跟着忙活,随口问一句:“这人谁啊?”
“我以前工友,开钩机的。这家伙酒量不行,两瓶白的就整成这样了。”张雅珍给那人撂沙发上,含含混混说:“完了我寻思,他这样也回不了家,就搁咱这旮醒醒酒,完事儿那谁,你们照顾一下,我上屋眯会儿。”说着就往经理室走,走半截还不忘回头嘱咐一句:“回看点儿,秦静要来吱一声啊。”
“唉,得,又来新题目了。”栾书培摘了围裙,回头又跟唐堂说:“我呀,我还得上医院看我姐夫去,你就照应着点儿,我看一半天儿的他也醒了,啊。”说着他就出了门,全没给唐堂拒绝的机会。
“唉,那个,不是......行,你慢点儿。”唐堂犹犹豫豫在门口目送栾书培走了,再回头看沙发上那位,实在觉着怵头。
他最忌讳有人醉酒,尤其还是这么虎背熊腰一男的,想想都觉着脑袋嗡嗡的,分分钟都觉着他要起来解开皮带抽自己一顿。
唐堂深吸口气,吸进来却全是酒味儿,闻一口都上头。他勉强扶那人侧躺下,再看他红红白白一张脸,满满写着酒意,自己就打心里不痛快。
照顾醉酒的人他向来最拿手,只是心里不愿意。草草拧了把湿毛巾给他擦擦脸,见他这会儿醉的深,也不见闹,渐渐放下心来。再看他觉着倒也没那么讨厌。他见那人长得也不丑,越看反倒越觉着耐看起来,下巴上还有粒痣,竟还觉着有那么点斯文气。
“就是这头发...这是一什么玩意儿啊?”他在心里吐槽一句。
正这会儿他见那人睁了眼,似乎醒了似的,一双眼也对不上焦,只眨了眨,左右看了看,也不知他能看清点儿什么。
“哟,您醒啦。”唐堂看他睁眼总算瞧出点儿解脱之前的光亮,“我给您弄杯糖水去解解酒。”说着他要起身,却突然觉着一把手给自己拽住,他听见他说:“别走。”
唐堂从刚才如同是在刚开春儿的月份里从冰河上边儿走,步步小心,处处提防,终于还是碰见河面起了个冰裂纹,咯吱咯吱由他脚下起越裂越大,终于成了个冰窟窿,大也不大,却足够他一个人掉进去。
一霎时冰水灌进他鼻子喉咙耳朵,浑身麻木,愣愣站在那,往年受过的伤一处处又在皮肉底下隐隐收缩痉挛,连同当时被打的场面也都变得鲜活起来。
“您...干什么呀?”他颤着声问,眼泪抑制不住的涌上来,就在浅浅的眼眶里存着。
那人给他的手紧拉着,又要往回拽。唐堂自然拼命反抗,可终究没有那人力气大,只能由着生给他拽走,这会儿心几乎都要跳出嗓子眼儿,却见那人双手紧握着他的手,抵在额前。
他说:“对不起。”
唐堂愣了愣,随即整个人也松弛下来,大口缓着气,眼泪也随着掉下来。
“对不起。”那人又说。
唐堂好容易才定下心神来,才觉着自己被他握着的那只手,指头湿了。
“是哭了吗?”他犹疑着伸手,颤巍巍去揩他眼角,果然也是湿的。
“怎么还哭了?”他想着,却不自觉就想去安慰他。
他用手去顺那人后脑,却不知怎么就给他揽到了自己怀里。他听到那人闷闷的声音,还在说“对不起”。
他咬咬牙,鬼使神差说了一句:“我不怪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