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堂良】长庚 2.5
刹车试阅，吞不吞的，看个缘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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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鹤堂以前是念过书的，只是那时候岁数小又贪玩，总不乐意去学堂上书，变着花样的逃学，什么办法也给他想出来了。后来他家祖产给族里长辈败得差不多，也没人乐意再管他，他终于也就不用再接着念下去。
可偏这会儿他扒光了眼前人的衣裳，守着白花花一把身子，脑子却里突然冒出来七零八落几截词句，也组不到一块儿去，就在唇边绕着，总捉不住。
“九良，你......”他想说句什么出来，可搜肠刮肚也寻不出个合适的词，话到嘴边哑了声。
周九良半睁着眼，微抬起头来要去听他说话，却只听见他的心跳。
“先生，是不成了吗？”他低声问。
孟鹤堂听了脸上有点烧，骂道:“你怕是想男人想疯了。”
周九良把头偏回去，依旧赧赧说:“我听茶馆里人说的，真有打战场上回来的就出了这样事的。我就...就是问问。”
孟鹤堂负了气，恶声说:“成与不成的，你就知道了。”说着给他两腿分开，抄着膝窝就撩到了自己腰间。
“油膏呢？”孟鹤堂问。
“还在你放的那地界儿，我没动过。”
孟鹤堂依言去摸床沿底下，果然摸到浅浅一方铁盒，拿起来看已是积了一层薄灰，显然久没人动过。他随手用扔一边的衣裳给灰抹干净，这才开了盖子剐了块膏脂在手里。
油膏一块软玉似的在孟鹤堂指腹上托着，很快就给暖软了塌下来平摊着。那膏里炼时掺了香油，这会儿味道逸散出来，一时周身香得有些腻味，气氛也像暖了起来，让人不由得就有些躁。
“你倒忍得住。”孟鹤堂说着，一只点了油膏的手探到周九良身下。随着他动作，眼见着底下这把身子一下抽紧了，又小心翼翼着，点点的松缓下来。
却周九良嘴里又不饶人，依旧咬咬牙说:“当谁都是你呢？”
这句话孟鹤堂听来本也不恼，只见他这样更是想撒了狠儿去让他听话，索性一次探了三根指头进去，迫近他身子，低声问:“这样还堵得上您这张嘴么？”
周九良也觉得了什么，即刻咬住下唇，生怕自己要漏点什么声音出来。
那地方本来细窄，指头原都是强挤进去的。孟鹤堂很是费了点劲儿才给那儿拓开。等他觉得来去顺畅些了，这才又添了手指进去，以指尖去挑弄他。再看身下人只一味忍着，嘴唇几乎咬出血来。孟鹤堂又觉得不该，于是说:“又不是头一次。”
周九良这次干脆偏过头给半张脸用枕头掩了，也不理他。
“你怪我走的时间太长了？”孟鹤堂贴近了他脸颊问他，呵气打在他脸上又扑回来，热气融融有些迷人。
“我早当你死了”，周九良叹口气，半睁的眼睛里落了睫毛的阴影在内，打在一层白翳上让人看来更觉得远。“战场上来的消息说什么的都有，心要不死，一准儿早就疯了。”
孟鹤堂听了手上顿了顿，也叹口气，才说:“你那死鬼回来了，不走了，缠上你了。”
周九良给脸在枕头上蹭了蹭，露出多半张脸，终于也笑起来，嘴上却还说:“谁稀罕？”
孟鹤堂也笑，答:“也不知道是谁稀罕。”
到了这会儿，他总算觉得那处给拓得松快了些，于是又俯在周九良耳边道:“我那儿胀得厉害了，你帮我弄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