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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良堂良】报君知 四十二

病假使人快落
这个更新频率是一个过气写手的自暴自弃了【虽然并没有过人气这个东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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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会儿孟鹤堂额上有汗珠泌出来,打湿了几缕碎发,下颌也紧绷着,打牙缝里挤出点模糊的声音来。周九良知道,他是叫自个儿赶紧滚蛋。

周九良同他一起这么多年,自然知道他性子强,不想让人瞧见如今这狼狈样。可这样想来心里反而又酸酸涩涩,也说不清怎么就难受起来,于是只能又说:“先生,不碍的。”

“你给我...给我捆上...赶紧。”孟鹤堂颤着声音说,整个人也抖得厉害。

周九良一时着慌,手头又不见什么可用,忙给他抱住,两条胳膊较上劲,把怀中人结结实实箍了一道,叫他下巴正垫着自个儿的肩窝。这会子孟鹤堂实在难受得厉害,嗓子里含着的声响呜呜咽咽,叫周九良听来更觉着刺痛。

“疼...九...九良...我疼......”

周九良明显觉着怀中人挣扎的力度大了不少,一句话挤出来送到他耳边,声音细弱,他从来没听过这绵软欲哭的语调打孟鹤堂那儿发出来,这一遭听了,心里不觉就一动,跟着只觉得肩头吃痛,再回过神才见肩膀给他一口死死咬了住。

周九良眼见这把身子还不住冷颤,上下牙关也跟着一起哆嗦,又是心疼,也不顾肩膀几乎给他咬出血来,加大了力气在两膀,只恐怕一下搂不住,他就要伤了他自个儿。

又等了不知多少时候,他觉着孟鹤堂渐没什么力气了,这才试着给他放躺下。孟鹤堂这会儿闭着眼睛,也不知是睡过去没有,浑身是湿透的,脸上也挂着泪痕,但总归算安定下来,他一颗心也渐踏实了些。

他松松肩膀,本来只觉着有些僵,低头一看才见血早给薄褂子沁透了,也这会儿才真正觉着疼起来。他背过身给褂子脱下来,下了地,打湿手巾去擦伤口周遭的血痕。

“该咬出血了吧。”孟鹤堂哑着嗓子问道。

周九良一惊,回头看看他,才说:“还当你睡过去了。”

“我真睡了,你脱衣裳还背着我?”

“我看你是没事了。”周九良给头转回去,接着去擦肩上伤口。

孟鹤堂见他偏头斜着眼去瞧着肩上牙印,脖子又拗不过来,整个人拧巴得难受,于是勉强给身子撑着坐起来说:“你自己不得劲儿,过来我给你弄。”

周九良瞧瞧他,问:“成吗?”

孟鹤堂笑笑说:“成,怎么不成?难受劲儿都过去了。”

于是周九良又给手巾打湿投了投,拧个半干才回了身去递给孟鹤堂,自己坐在他跟前,把头偏到一边去。

孟鹤堂接过手巾来,在他肩上擦了两下又说:“你近点儿。”

周九良应一声,往前挪了挪身子,眼睛也不敢去瞧他,却又忍不住去瞟他丰润的一点耳珠。

“挺疼的吧?”孟鹤堂用手巾仔细去蘸他肩上血痕,见那伤口底下还有一片淤血,于是开口问他。

“嗐,还成吧,权当败火了。您这也是好牙口儿。”周九良答得漫不经心,满心满眼都是孟鹤堂眉尾发尖,还有打没系好的小褂里露出来素净的一截脖颈。

“还贫呢。”孟鹤堂笑笑,给那点血迹擦净了,又吩咐他打抽屉里拿了伤药,细心给他上好。这才舒口气说:“差不多了。”

周九良正心猿意马,听了这一声才回过神来,忙抽开身子,脸却还是红的。

“九良”,孟鹤堂没由来地叫他一声,想说什么却似乎又咽了回去,只生生瞧着他。

“孟哥?”

“我舍不得你呀。”孟鹤堂如是说,眼底亮晶晶藏着也不知是什么宝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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