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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吧

【良堂良】报君知 二十八

我是真的快熬死了,字面意义上的
如果没死,近期开个新坑给自己打点鸡血
emmmmmm,但愿吧

梦想成真,30热度达成,谢谢大家。有新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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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九良端了茶盏来,走到那孩子身边。也不管他瑟瑟哀告,掐着脖子就给拎了起来。

“你要不出这几声,我倒真当你是条汉子呢。”孟鹤堂搓搓指尖,说着又刻意去捻了捻那根断指。那处伤口总算愈合得差不多,只是不时还会疼,总觉得那截指头还好生生的留在原处,针刺火烧一样的受罪。

孟鹤堂摩挲着断面合口的地方,觉得就同给小虫爬了一样酥酥痒痒,又叹口气跟着说:“你知这事儿你错在哪吗?”

周九良顿住手里动作,由那人仰起脸往上瞧,听他答:“错在...错在吃里扒外,谋害先生。”

孟鹤堂听了噗嗤一笑,才说:“也对,你要有这脑子今儿个也不至于给陷在这儿。”他叹口气才又悠悠说道:“你呀,想成事,可心又不够狠。单有份儿野心,偏本事又跟不上。可最要紧的一桩,还是没脑子。”

那人听了咬咬牙,到底没憋出半个字来,只长长叹了口气。周九良也知道这时节才算差不多,手上麻利,掐住那人下巴给半碗药汤灌下去大半。

药汤辛辣刺喉,那人猛咳一阵又呕出几口血来,再张口却喑暗嘶哑,半个音也吐不出来。

“夜刺参谋府,这什么罪过就归警察厅判了”,孟鹤堂温存存一笑,转头接着对参谋官说:“他虽说是我的人,可总归也不能坏了王法不是?您呐,该怎么审就怎么审,可不用顾及我的情面。”

参谋官依然端着盖碗暖着手,只淡淡答:“嗳,我有数。”

底下人这才知道这一番算彻底给自己交待了,又急又恼,可偏落在周九良手里,挣不动又喊不出,只能“啊啊”几声,听来也聒噪。

孟鹤堂啧了一声,蹙蹙眉说道:“怎么哑了还这么多话呢?”

话音未落,周九良也明白了个七八,回手就去劈底下人的后颈。这一下力道只使了六七成,只恐怕下手重了要伤他性命。这人虽说死不足惜,可到底孟鹤堂吩咐过,要留他一条命,日后总有用处。周九良见他昏死过去也就撒了手,大喇喇给他扔在了堂上。

周九良本想着这事到这儿以后,也算是没他什么活儿了,预备出后门看看那马饮得怎么样,好套了车一会儿还得在天亮以前赶回堂口去。他正想着,到了孟鹤堂跟前,却俯身过去刚预备开口跟他打声招呼的那时节,听了他低声说:“九良,你留下。这事儿我得让你知道。”

周九良听了顿了顿,答:“嗳,我不走。”于是在衣摆上擦了擦手,就在一旁边候着。

孟鹤堂见了又说:“你也坐,这儿不似门里,不须拘着那些规矩。”

周九良似乎没料到这一节,顿顿才应了一句,在下手边拣了个位子坐下。这时才听了孟鹤堂说:“这时候也不早了,是该说点正事儿了。要不天儿亮了我可也不好回去。”

那参谋搁下茶碗,说:“孟先生是通透人,该知道也都知道了,如今还想问个什么?”

孟鹤堂也笑答:“前因后果也都含糊呢,叫我卖命,可也总得让我明白个由头。要不日后都不知道自个儿为了什么死的,那可是太冤了。”

参谋官神色几不可见的一滞,转而却又如常笑道:“也是,都到这一步了,瞒不瞒也没什么碍的。就都跟您说了吧,我走到如今仰仗着就是厅长背后的势力,他什么本事你们也都见着了,有的事儿,就得我替他做到了。保着也他没别的,单就是于我还有用。说白了,这二把手的位子我也还没坐腻味,这是其一。这其二,倒也算个私心。我年轻时儿也给绺子上插过香,后来因为点小事结了梁子,这才拔了香出来的。怎么说那也是个大山头,要不后来剿匪总也不能那么顺当。斩草不除根,究竟是个祸端。我找到你们二位,也为得是了我这一块心病。”

孟鹤堂听了又问:“事儿是这么个事儿,可您也是,怎么就瞧上我了呢?江湖上好手多的是,我一废人也就罢了,又有烟瘾,哪儿值得您一看?”

参谋听了一笑,才又说:“孟先生当我糊涂?这些话同别人讲了也就讲了,同我,可犯不上。江湖上拔萃人物是不少,可十个里也未见得有一个先生这样聪明人。您可也不是什么池中物,眼下困在浅池子里自然有在浅池子里的活法,可这样一辈子下去甘不甘心,这事儿您心里该比我有数。”

孟鹤堂挑挑眉,问他:“您这话我可怎么越听越瘆得慌了,您要不再给讲讲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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